能源市场化定价机制与全球能源金融市场的发展与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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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世纪70年代末国际石油市场建立以来，石油定价机制历经数次演变，由欧美石油公司定价，到石油输出国组织（OPEC）定价。后来，随着国际石油期货市场的发展，逐渐形成了以石油期货价格为主导的市场定价模式。目前，全球已形成比较完善的现货市场和期货市场体系，石油定价机制更加成熟，形成了西北欧、地中海、加勒比地区、新加坡和美国等五大现货市场；纽约商品交易所（NYMEX）、伦敦洲际交易所（ICE）和东京商品交易所（TOCOM）为世界三大期货市场。期货市场价格在国际石油市场定价中起着关键作用。
近年来，我国石油消费虽有所放缓，但仍处于低速增长。2014年，我国石油表观消费量5.18亿吨，同比增长3.7%；石油净进口量3.08亿吨，石油对外依存度达59.5%，比上年上升1.1个百分点。我国虽然是世界第四大产油国、第二大石油消费国和石油进口国，但在亚太石油定价体系中始终处于相对被动地位，甚至要为进口中东石油支付“亚洲溢价”。为提升我国在国际原油价格中的话语权，增强我国石油石化企业应对国际市场价格风险的能力，保障国家能源安全，重建发展我国原油期货商品交易市场具有重要意义。目前，我国原油期货上市工作已进入实质性推进阶段。 自2014年12月中国证监会批准上海期货交易所开展原油期货交易以来，原油期货市场建设逐步深化，2015年3月、6月，由上海期货交易所出资设立的上海国际能源交易中心相继发布第一、第二批业务规则公开征求意见，向市场公开征求意见。
日本能源匮乏，作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能源消耗量巨大，石油消费量和石油进口量均居世界第三位。日本于1999年开放石油期货市场，开展汽油、煤油期货交易。2001年，东京商品交易所推出中东原油期货合约，迅速发展成为世界第三大石油期货市场。但自2004年起，东京商品交易所面临石油市场交易量减少甚至萎缩的困境，交易规模和影响力远不及纽约、伦敦交易所，未形成亚太地区有效的原油定价机制。近年来，日本采取了一系列新举措，计划推动电力、液化天然气期货上市，准备打造综合能源交易市场。日本石油期货市场建设的相关经验教训值得借鉴。
一、日本能源结构特点及能源发展战略概述
2014年，全球一次能源消费量为129.28万亿吨油当量，日本位居中国、美国、俄罗斯、印度之后，居世界第五位，能源消费量为4.56万亿吨油当量。在一次能源中，日本原油消费量居世界第三位，原煤居世界第四位，天然气居世界第五位。
1.1 日本能源供需结构特点
1.1.1 石油需求呈下降趋势，但仍占一次能源比重较高
2013财年，日本终端能源消费量为13984千兆焦耳（PJ）（相当于3.61亿千升原油）。作为能源消费大国，随着工业和生活领域推动石油向电力、城市天然气等燃料转化，以及汽车行业节能技术的提升，石油消费量近年来不断下降。2013财年，石油在日本终端能源消费中的比重从1990财年的53.5%下降到48.9%，但仍远高于煤炭和天然气的11.3%和0.5%。
从供给看，2013财年日本国内一次能源供给量为20999千兆焦耳（相当于5.42亿千升原油），其中国内生产量为1813千兆焦耳，进口量高达20159千兆焦耳，出口量为1211千兆焦耳，库存量增加238千兆焦耳。2011年东日本大地震后，核电发电停止，核电在一次能源中的比重从2010财年的10.8%下降到2012财年的0.6%。与此同时，石油从43.7%上升到47.3%，煤炭从21.6%上升到22.6%，天然气从17.3%上升到22.5%。 2013财年，化石燃料（天然气、煤炭和石油）占发电能源的88.33%，而2010财年这一比例为62%。
作为民众生活和经济运行中不可缺少的基础自然资源，提高石油利用效率、保障石油供应仍然是日本面临的重要课题。
1.1.2 对外依存度高，进口来源集中在中东
从一次能源供给总量结构变化看，1990财年日本石油依存度为56.9%，随后呈降低趋势，2013财年降至45.7%。日本95%以上的原油需要进口，而原油进口主要来自中东。1973年第一次石油危机期间，日本78%的原油来自中东。石油危机后，日本扩大从中国、印尼、墨西哥等地进口原油，自中东进口比重1985年降至68%。20世纪90年代以来，由于自身发展需要以及中东以外其他产油国出口能力减弱，日本对中东的依存度再度上升，2013年其进口原油83.36%来自中东。
1.2日本能源发展战略概况
日本作为能源消费大国，由于国内能源短缺，因此十分重视能源战略和规划。战后经济高速增长时期，日本对能源特别是石油的需求迅速增加。1973年第一次石油危机后，在高油价的沉重压力下，日本把开发石油替代能源、开展节能运动、调整能源结构视为重要课题，并从法律角度明确各主体的责任和义务。如1979年颁布《能源合理使用法》，1980年颁布《石油替代能源开发引进促进法》（以下简称《替代能源法》），强化了核能、液化天然气、火力发电用煤、新能源开发引进的官民体制。
进入21世纪以来，全球化时代，能源供应紧张，环境问题凸显。为全面有效推进能源政策，日本于2002年颁布《能源政策基本法》，确立“3E”目标，即能源稳定供应（）、经济效率（）、环境（）。2009年，在修改《替代能源法》的基础上，颁布《非化石能源开发引进促进法》，将发展重点从石油替代能源转向核能、可再生能源等非化石能源。
2011年东日本大地震和福岛核事故后，核能安全隐患凸显。2012年9月，日本发布《创新能源环境战略》，旨在通过最大限度节约能源和使用可再生能源等绿色能源，减少对核能和化石燃料的依赖，并提出努力实现零核电社会、实现绿色能源革命、实现能源稳定供应三大支柱，同时提出“3E+S”目标，即把追求能源安全（）作为重中之重。
2014年4月，日本政府制定《能源基本计划2014》，提出构建“多层次、多样化、灵活的能源供需结构”，指出石油不仅是未来仍将广泛使用的重要能源，也是危机时期能源供应最坚实的保障，因此需要进一步优化资源供给，加强石油产业管理。
2.日本石油期货市场的国际地位及运行特点
东京商品交易所与纽约商品交易所、伦敦国际石油交易所共同构成世界三大期货市场，但东京商品交易所在国际石油市场定价中的作用亟待提升。
2.1 日本在全球能源融资市场的地位
2001年，东京商品交易所（TOCOM）推出中东石油期货，发展成为世界第三大石油期货市场，形成了不同于纽约、伦敦交易所的原油期货交易机制（见表1）。
2.2 东京商品交易所石油期货交易市场的特征
2001年，东京商品交易所（TOCOM）推出中东石油期货。与纽约商品交易所和伦敦国际石油交易所相比，东京商品交易所具有以下三个特点。
2.2.1从发展历史看，起步较晚，交易品种不断丰富
1984年，依据《商品期货交易法》，经日本农林水产省和经济产业省批准，东京纺织品交易所（1951年成立）、东京橡胶交易所（1952年成立）和东京黄金交易所（1982年成立）合并，成立东京商品交易所。1999年开放石油市场，开展汽油、煤油期货交易业务；2001年推出中东原油期货合约；2002年与新加坡交易所合作推出中东原油期货合约；2004年将期货引入石油市场。2010年与国内其他商品交易所合资成立日本商品结算公司，开展远期转现货（EFP）和期货转掉期（EFS）交易。 2010年9月，建立新的交易制度，延长交易时间，除每日9:00～15:00交易外，还开设夜间交易市场，方便欧美等海外投资者交易。2010年10月，开设中京石油市场，上市汽油、煤油产品。2013年2月，更名为东京商品交易所（TOCOM）。2013年11月，与Ginga Japan合资设立日本OTC公司（Japan OTC，JOE），主要运营OTC市场。
目前，东京商品交易所主要交易原油、汽油、煤油、黄金、白银、玉米、大豆、橡胶等18种商品。2014财年，汽油占交易量的17.85%，贵金属占67.74%，橡胶占10.12%。在亚洲市场，东京商品交易所推出的中东原油期货为现货油交易价格提供了一定的参考。
2.2.2从交易工具来看，价格以日元计价，但亚太地区原油有效定价机制尚未形成。
东京商品交易所中东原油期货是全球唯一以非美元货币计价的场内原油金融产品，以日元计价，计量单位也不同于欧美常用的“桶”，而是日本常用的“千升”。这一做法为日本乃至亚洲投资者降低了汇率结算风险，提供了避险需求。但由于日本经济长期低迷，美元在石油中占据主导地位，其交易量极其有限。2011年，东京商品交易所中东石油期货仅占全球三大交易所期货交易量的1%，而同期纽约商品交易所WTI期货占62%，伦敦国际石油交易所布伦特期货占37%。
2.2.3 从参与主体来看，个人投资者占比较大
东京商品交易所市场参与者调查结果显示，从交易量来看，2014年9月市场参与者中，从事期货自营交易的投资公司、基金、投资信托等机构投资者占33.2%，石油公司、贸易公司、流通加工公司占12.3%，个人投资者占30%。纽约商品交易所市场中，石油公司占比超过40%，专业机构投资者活跃，个人投资者占比较小。从交易持仓量来看，东京商品交易所市场个人投资者占比高达45.5%，石油公司占比为26.8%，机构投资者占比为5.3%。个人投资者持仓时间较长。东京商品交易所机构投资者占比偏低已成为市场拓展的�**�
三、日本石油期货市场的困境与调整
近年来，日本石油期货市场面临交易量减少甚至萎缩的困境，石油期货商品交易份额也呈下降趋势。
3.1 目前面临的主要问题及原因
从各类石油期货商品的交易量来看，自1999年东京商品交易所推出汽油、煤油、原油以来，最高交易量记录出现在2003年，达7175.8万手，但此后规模持续下滑，2014年仅为345.8万手，为峰值的4.8%（见表2）。
从不同期货交易量占比来看，2005财年东京商品交易所期货交易量排名前三的品种分别为石油、贵金属和橡胶，占比分别为65.9%、46.5%和14.5%。2014财年石油期货占比降至15.2%，贵金属占比升至67.6%，橡胶制品占比为10.8%。
值得注意的是，国际原油价格自2014年6月以来大幅波动，截至2015年3月底，价格已下跌近50%。目前，布伦特原油价格在每桶55美元至60美元之间波动。东京商品交易所石油类商品交易量有所增加，2015年第一季度同比增长86%，其中原油交易量增长277%，汽油交易量增长56%。但与高峰期相比，交易量仅为当时的十分之一。
日本石油期货市场交投低迷的原因主要有三点：一是地缘政治风险导致投机资金外流，如叙利亚政治危机导致中东地区油价大涨后回落，另外美国财政悬崖、退出量化宽松政策等也导致投机资金流出石油市场。二是受日元汇率影响，日本从海外进口原油，在国内加工成汽油等成品油，东京商品交易所以日元计价进口中东石油，当日元贬值时，进口价格上升带动中东原油价格上涨。2007年次贷危机爆发后，美元下跌，日元升值，汇率由1美元兑124日元跌至2011年10月的75日元，日元兑美元汇率突破战后最高水平。 日本国内油价涨幅回落，而日本个人投资者则倾向于“做多”，当价格涨幅收窄时，投资者追加投资的积极性减弱，石油交易量难以扩大。三是机构投资者参与度低。与纽约、伦敦期货交易市场不同，目前日本石油开发、炼制、批发、零售等行业的投资者参与度有限。东京商品交易所成立后，太阳石油、出光兴产、新日本石油（现JX日矿日石化）等成品油炼制销售公司均参与日本石油商品期货交易，并以东京商品交易所期货交易价作为确定其结算价或合约价格的指标。虽然日本石油公司偶尔参与交易，但东京商品交易所并未形成石油公司业务有效资产配置的市场。相比之下，欧美同行参与市场交易不仅以投资为目的，而且近一半的交易都是为了对冲风险、确保收益。
3.2 东京商品交易所石油期货市场的发展方向及新举措
近年来，东京商品交易所营业收益每况愈下，2013财年亏损9亿日元，同比增长15.6%。为提升其在亚洲期货市场的重要地位，在20世纪90年代末建立的东京石油期货市场的基础上，东京商品交易所于2013年12月宣布将努力推动电力和液化天然气期货上市，为建立综合能源交易市场做准备，目的是建立更加可信、透明的价格指数来反映能源供需状况，防止投机资金过度流入。具体措施主要包括四个方面：一是增加交易量，吸引海外投资者和国内机构投资者；二是扩大交易品种，一并上市国外商品交易所；三是在电力自由化改革过程中建立电力期货交易市场；四是建立液化天然气期货交易市场。
3.2.1扩大石油市场不同商品之间的价差交易范围
为了唤醒低迷的石油市场，引入更多的炼油企业进入市场，从2014年3月起，东京商品交易所改变了对同一商品规定两种不同期限价差进行买入交易（订单，SCO）的做法，首次尝试对不同种类的商品实施SCO。
3.2.2 交易时间调整及延长
2014年7月，东京商品交易所将日间交易时间由9:00至15:30改为9:00至15:15，交易休市时间由1小时30分缩短至1小时15分，夜间交易时间由17:00至凌晨4:00改为16:30至凌晨4:00。此举旨在提高东京商品交易所市场的便利性，进一步与欧洲市场接轨，从而提高市场的流动性。
3.2.3加强与国外石油商品交易所的合作
2014年3月，东京商品交易所与�**萆唐方灰姿―ME）签署备忘录，加强合作，共同开发原油等能源市场产品。�**萆唐方灰姿闪⒂�2007年，是中东地区最大的国际能源期货和商品交易所，其主要产品是阿曼原油期货。阿曼原油期货价格是阿曼和�**菰凸俜绞奂鄣奈ㄒ换迹彩侵卸厍蜓侵蕹隹诘闹甘拘约鄹瘛０⒙脑陀薪话朐诘**萆唐方灰姿桓睢５**萆唐方灰姿攵┥唐方灰姿暮献鹘兄谕贫侵�石油期货市场的价格形成。
3.2.4 建立场外石油市场
2013年11月，东京商品交易所与新加坡经纪公司Ginga共同成立日本场外市场（JOE），2014年6月开始交易原油、汽油、煤油、柴油等金融衍生品，2014年9月增加LNG交易，力争突破LNG定价依赖石油的局面，向打造综合能源市场迈出重要一步。
随着日本央行继续实施大规模扩张性货币政策，日元快速贬值，以及美国经济出现复苏迹象和原油价格大幅下跌，东京商品交易所交易量自2014年9月以来呈现增长态势。电力改革将于2016年4月进入零售全面解禁的最后阶段。电力期货市场的建立，有利于推动东京商品交易所综合能源市场功能的发挥。在此背景下，如何通过资源整合扩大石油期货交易规模，拓展多元化交易主体，提高经营收益，将成为东京商品交易所石油期货市场的主要课题。
4. 对我国原油期货市场建设的启示
作为世界能源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石油期货市场的运行发展对全球石油供需和价格有着深远的影响。20世纪90年代，我国成立石油交易所，推出原油期货，1993年上海石油交易所率先推出石油期货交易，随后华南商品期货交易所、北京石油交易所相继推出。但由于缺乏成熟的市场体系和管理经验，原油期货交易后来退出市场。由于我国缺乏有效的规避价格风险的工具，我国石油企业不得不借助国际期货市场的套期保值工具，受到海外市场环境的制约，增加了交易风险。
随着经济改革的深入以及能源、金融等领域改革的推进，我国原油期货市场建设也取得了实质性进展。原油期货市场能否长期稳定运行，取决于是否具备维持交易规模和交易活跃度的市场吸引力。日本石油期货市场的经验教训值得借鉴。
4.1 本币定价并非掌控石油定价权的关键因素
目前国际原油贸易主要以美元结算，东京商品交易所推出的中东原油期货是全球唯一以本币计价的产品。此举虽意在降低日本投资者的汇率风险，但成立十余年来并未成为增加交易量、吸引投资者的有效工具。
在上海原油期货合约设计中，以人民币作为计价货币、推进人民币国际化已成为共识。短期来看，受部分欧盟国家债务危机、经济下滑等影响，欧元短期内难有作为，日元、卢布影响力尚不足，全面取代石油美元的格局尚未形成。长期来看，原油计价货币多元化趋势不可逆转，围绕原油计价货币的竞争将更加激烈。但在推动亚太原油贸易人民币计价的同时，必须充分认识掌握定价权的根本要素，即市场供需因素、充足的石油储备、透明的场内和场外交易市场、活跃的交易量、多元化的参与主体。
4.2 石油期货必须以成熟的现货交易为基础
日本石油期货市场是在现货交易良好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在石油期货在东京商品交易所上市前，石油公司可以自由进口油品，石油现货市场基本开放。在我国现行体制下，由于大石油公司垄断，我国现货市场存在市场参与者有限、原油贸易流通不畅、缺乏风险对冲机制、市场化程度低等四大问题，真正的原油现货市场尚未形成。目前，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三大石油公司都建立了自己的原油生产、炼制和进出口体系，其他公司基本依赖这些大公司。这种情况不利于原油期货的发展。应逐步放开石油、天然气的市场准入和进口权石油期货市场，加快价格形成机制改革，在此基础上引入民间资本，形成更加竞争的市场。
4.3 微观层面，积极引入多元化参与主体
日本石油期货市场建立之初，受到多家大型垄断石油公司的抵制，他们认为石油不能作为期货商品进行交易。但当时市场采取了同一商品不同期限差价交易（SCO）的方式，降低了加工成品油的边际变化风险，增加了石油加工销售企业参与期货市场交易的积极性。随着新日本石油的进入，几乎所有大型石油公司都逐渐加入了这一市场。目前，东京商品交易所仍在不断完善SCO的市场设计，力求促进日本石油公司利润的提高，带动石油期货市场的发展。
在全球原油价格大幅波动的背景下，我国石油企业对石油期货的套利和套期保值功能的需求更加迫切。2014年下半年以来，国际油价大幅下跌，由于国内大型石油公司都是一体化经营模式，每年都需要进口大量原油，油价下跌加大了企业风险，其原油、成品油库存在价格大幅波动时缺乏有效的套期保值工具。因此，企业非常愿意涉足原油期货产品。但由于参与主体不够多元化，无法形成交易市场，因此需要打破垄断，鼓励其他石油公司进入市场，同时创造条件吸引更多国内外金融机构参与交易，形成健康活跃的市场。
4.4 制度层面，制定并不断完善法律法规
日本有许多法律和法规，例如证券和交换法，投资信托和投资公司法，银行法，公司法，资产流动性法和商品交易法，与1990年代相比，这些法律详细介绍了交流，交易，管理，管理，管理，惩罚和监督。 URES交易管理是近年来发行的“外国贸易商的临时措施”，“原油和燃油期货的债券交付的措施”已发行，这将有效地确保原油期货的平稳运作。但是，我的国家目前在市场中仍具有最终的限制，以确保国家 /地区的范围内的限制提出有关石油期货的相关交易规则，以确保以法律形式的市场公平和效率。
4.5加强与海外石油金融市场的合作，并扩大对亚太地区原油定价机制的影响
在当今的全球石油定价系统中，亚洲缺乏发言权，日本正在积极使用其海外石油资源来扩展其对石油，液化天然气和其他商品的价格的优势并在未来促进原油期货市场的建设，中国应进一步加强与亚洲国家在石油金融市场中的合作，创建一个共同的交易平台，并在亚太地区的原油，液化天然气，液化天然气和其他市场的定价中增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