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大魔王生日会舰长数达 7701 人，是水军还是热情活跃的粉丝？

2021年6月12日，枝江顶级女团ASOUL成员向晚举办生日会，截至生日会结束，她拥有7701名船长。由于ASOUL背靠乐华、字节跳动两大资本集团，有人质疑这7700艘船是公会炒作的产物，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真人在船上。为了查明真相，本文以完全匿名的方式对7701名船长的数据进行了分析，得出了一个从常识角度看可信的结论：向晚的舰队不是水军，而是热情活跃的粉丝。

背景

什么是船长？

“队长”是直播区推行的会员制度，用户可以以138元（月费）或198元（非月费）的价格购买自己喜欢的主播的会员资格，成为该主播的“队长”。成为“队长”不会给购买者带来很明显的特权，所以通常作为粉丝表达对主播认可的一种手段。主播的队长数量也能从侧面反映出主播的业务能力和人气。同时，队长数量决定了主播直播间被推荐的优先级，增加队长数量可以有效提高主播被曝光的概率。

公会营业额是多少？

有些公会为了抢推荐位，刺激粉丝消费，可能会用自己的资本给旗下的顶级主播买队长，这种方法就叫“刷水”。

数据采集

我们以匿名方式（不显示昵称）收集了7701名船长的数据，其中包括：

数据分析

想要证明一个用户是不是“水军”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从最简单的转账机器人，到拿钱办事的真人，随着水军等级的提高，识别难度也会越来越大。而一个拿钱办事的专业真人水军，行为风格可以和真正的粉丝一模一样。除非发明出一种可以隔着网络探测心智的仪器，否则绝对无法区分。说白了水军是什么，粉丝不也是一种最高等级的“水军”吗？唯一的区别是，水军得到的是钱，粉丝得到的是爱。

因此，在本节中，我们将通过不断提高水军的水平来进行逐步探索。也就是说，我们将首先松散地假设水军是最简单的机器人，然后逐步提高机器人的智能。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将尝试在数据中寻找证据，以确定水军目前的水平是否有可能存在。

第一级：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人

只负责转账登船。

没有现场评论连珠。

它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1级比较简单，但首先要强调的是，这里有一个成本问题。4级、5级账号极难获取，一旦被封，损失巨大。海军更不可能给机器人开高级会员。因此，基本可以排除有高级会员或者三级以上用户是机器人的可能性。下图是等级分布，4级以下的舰长有290人，占比3.92%：

级别分布直方图，用户级别0至6

会员分布如下，未开通过格兰会员的船长有575人，占比7.47%，0代表无格兰会员：

会员分布直方图

除去以上两类用户，还剩下202艘，占比2.62%。其实到了这一步，水军理论已经失效了。也就是说，这202艘船是由石油人的小号、老用户被封禁后新建的号、真正的新手，以及水军组成的。在我的理解里，1级基本就是一个公会现实意义上可以使用的水军上限，所以这里应该直接得出本文的结论，那就是香湾生日会上的7700艘船，没有或者很少有水军参与。不过限于笔者知识面有限，为了严谨起见，这里我们也会讨论更高级别的水军。

等级 2：中继器式模仿机器人

只负责转账登船。

在直播中发表评论时，我会简单重复大家说的话。

人类的本质

第 3 级：基于 GPT-3 的拟态机器人

只负责转账登船。

发直播弹幕，用其他弹幕以及直播的视频和声音，采用地球上最先进的GPT-3模型生成弹幕文字，效果可能逼真到让人误以为是真的。

太晚了，有机体。

第四级：专业海军

负责把钱转到船上。

我现场发表感言，充分学**粉丝们的话语，并完美融入其中。

这叫专业

关于复制机器人，我还没有在直播间见过，可以结合拟态机器人一起分析一下。

关于拟态机器人，我怀疑现在的技术是否已经达到这个水平。视频可以用 C3D 模型转换成向量，音频也有类似的模型。评论本身可以直接输入到 GPT-3 中。但如果你有训练神经网络的经验，就会知道真正训练出这样一个端到端的模型有多难——你也许能把效果做得更好，发表一篇论文，但实际应用中总会有麻烦。所以，这样的模型虽然实际上可以训练出来，但其效果很可能不尽人意。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2 到 4 级都有一个致命缺陷，就是水军不做额外的工作。如果目标是当前直播间，那么完全没有理由在其他直播间发弹幕评论。因此，如果一个用户在其他直播间也发过弹幕评论，那么我们就可以判定他不是水军。以下是 ASOUL 以外直播间的弹幕评论分布情况：

评论数直方图如图1所示，其中评论数超过2000条的情况被省略。

总共有 1641 人（20.96%）从未在其他直播间发过弹幕，其中等级小于等于三级的有 155 人，这 155 人中，有 110 人从未成为过 VIP 会员，这 110 人占总舰船数的 1.43%，所以就算有二三级机器人或者四级真人海军舰船，数量也应该在 1.43% 以下。总共有 271 人从未在 ASOUL 或者其他直播间发过弹幕，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据我所知，有些人只看直播，从不发弹幕，下面就是这 271 人的等级分布，只有 50 人等级小于等于三级，这 50 人中，有 38 人从未成为过 VIP 会员，这 38 人占总舰船数的 0.49%。 因此，即使有一级海军舰艇，其数量也应该不到0.49％：

会员等级柱状图，已统计向晚生日会的弹幕评论数

是的，你没看错，0级有5个队长，1级有2个队长，他们很可能是某人的粉丝。一个有趣的现象是，79%的人都看过其他直播（发弹幕>=1）。所以如果只看ASOUL“外来者”中队长的比例，可能没那么多。

第五级：看过所有V圈的专业水军

负责把钱转到船上。

我现场发表感言，充分学**粉丝们的话语，并完美融入其中。

因为我的专业性/兴趣太强，这两年我都去其他主播的直播间加话，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查我的弹幕数然后指责我是水军。

花子，我的米呢？

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一群巨魔？难道两年前有人就预测到了，然后偷偷训练了一群巨魔？等等，ASOUL项目真的是两年前就开始了吗？一切都是提前计划好的吗？嘶，我说不出来。

综上所述

综上所述，在常识意义上（1~4级），我们可以肯定，7700艘船并非是行会大规模周转的结果。

我还想完成 QA